邬义钧:凝心悉力工经发展,峥嵘传扬中原精神

他,从小家境贫寒
努力克服一切困难发愤图强
成为我国经济学界一代知名学者
他,无私奉献甘为人梯
坚守讲台43年
帮助无数莘莘学子用知识改变命运
他,积极探索中国工业经济学
不断推陈出新
为我国工业经济学理论与实践作出重大贡献

他就是
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、博士生导师——邬义钧

  邬义钧,汉族,中共党员,湖北武汉人,1931年10月生,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毕业,1950年10月参加工作,进入原中原大学任教。教授,博士生导师,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。
  曾任中南财经学院(原中南财经大学)工厂管理系副主任、工业经济系副主任等职务,兼任中国工业经济学理事,以经济学名人身份入选《湖北省社会科学界名人——第二卷》,以著名经济学家身份入卷荆楚学术名家《星汉灿烂》。2018年,入选《中国工业经济学会知名学者学术概览》。
  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从事经济学科教学和科学研究,为创建和拓展我国工业经济效益学、工业经济学和产业经济学等学科领域作出了卓著的贡献。著有《行业管理的理论与实践》、《中国工业经济管理概论》、《现代工业经济管理》、《产业经济学》等专著和教材。所著《行业管理的理论与实践》是国内最早研究行业管理问题的专著,人民日报1988年5月30日书评,称该著为行业管理的理论研究提供了新思路,为行业的划分提供了新依据。
 

历峥嵘岁月 扬中原精神
——记邬义钧教授口述

  武汉是个小镇。1931年我在武汉出生,我的父亲是中学教师,母亲是劳动妇女。1938年,日本军队占领武汉,我的父亲去世,妈妈把舅舅和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带到恩施。我在恩施读了小学和初中,于1946年回到武汉,在武汉解放之前读完高中,并在媒体的宣传和介绍下进入中原大学。中原大学当时是河南宝丰建立,后来才搬迁到武汉来的。中原大学是我们中南大的前身,是一所红色的革命的大学,知识青年很向往。当时上大学的目的是混口饭吃,不敢想着能读研究生。那时长江日报上登的宣传语——“中原大学是革命的熔炉,欢迎知识青年报考本校”吸引了我的注意,于是我就报考了中原大学。

  7月26号是我们入学的日子,长江日报把录取的几千人名字都登出来了。在短短几个月内,我们经过思想改造,初步建立革命人生观,认识到人类社会怎么向前发展的、共产党又是怎样的政党,革命认知观在我们年轻人的心中扎根了。
  我们学校从解放初期中原大学发展到现在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,在旧社会不同于当时的旧大学,在今天也仍然有自己的独特之处。我们有革命学校的优良传统。我们传中原精神,不辱红色使命,搞正规教育,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。我们一直在讲怎样发扬中原精神、传红色使命。但究竟什么是中原精神?

  我认为它主要包括以下5个方面:一是艰苦奋斗的精神。艰苦奋斗精神不仅要在生活上讲究简朴,还要在事业上艰苦卓绝,潜心学习研究;二是为人民服务的精神。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在学校里面就要大事小事大家都抢着干,从集体生活中可以看得出来,在生活中慢慢养成为人民服务的精神;三是坚定革命的精神。这要求我们树立革命人生观。人生观到底是什么东西?活着为什么?是要为自己以后的事业做奋斗?还是为了中国事业、整个人类社会而做奋斗?树立革命人生观,就是树立人生是为人民服务、为国家服务的价值观念,而不是为个人和家庭服务的。在现在达到这样的境界是很难的,因为我们现在是以家庭为单位的,每个人的能力、道德修养的水平都不一样,各人都有各人自己的追求,但是要求我们还是要以这样的革命精神为追求,并向其不断靠拢;四是开拓进取的精神。艰苦钻研思考,修身养性都是这方面,学习工作求上进,做人有修养。共产党也是人,也有缺点,人没有完美,不能静止孤立的看待人;五是精益求精的精神。做一两件好事不难,一辈子做好事不容易。一两次成功不难,一直成功很困难。但是要有精益求精的精神,要练好基本功。
  我把中原精神归结为这五个方面,这是我从我个人的成长心路历程中得出的。每个人的成长过程都会经历成功和挫折。面对挫折时,如果能够把自己“开刀”剖析一下,挑出自己的错误或不足,困难挫折不足方面的修养会随年龄增长变成熟。

  我们搞教育工作的人有成功的一面,但有自己经历挫折的一面。1953年前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当老师,可能学着学着就被调到中南区电力局当个干部。有人被分到中南农林部工作、中南机械工业一部、二部,有的被分到广西、湖南的省级单位,有的被分到武汉市,还有的被下放到区。学习后大家都被分到民大当老师,没有分去的只能在学校,在工作中提高。

  我在人民大学学习如何当老师,学习期间我也遇到了不少困难。在中原大学时我从49队政治学习转到财经学院,并分到工厂管理系。经过1949年12月到1950年9月的这几个月的学习后,我拿到了学位证书。毕业之后,我一开始并不是当老师,而是分配到了经济研究室搞科研,并自学政治经济学,开山劈路自学深造。1953年前高等教育还没有走向正轨,我们的学习大都不太系统。53年9月,工业经济教研室开始有了老师,才开始比较系统学习工业经济课程。但由于那位老师是苏联退伍中校军官,中文不好,得一边上课一边听翻译,两个小时的课程也就只有一小时内容。这样学习比较低效率,因此之后便又变成了开研讨会提问解答的方式自学。在自学的课程《苏联劳动组织与技术定额原理》的时候,我学得比较囫囵吞枣。这本书主要研究车间怎样合理科学安排工人做工完成定额,既能促进生产发展,又不挫伤工人积极性。固然有苏联专家的专业解答,但却语言不通,所幸有从苏联学习回来的中国老师来一起解答。但我认为,国内的老师水平始终与苏联专家有差距,我们也几乎只能靠自己领会知识,这是我当时的学习条件。

  当然,学习只是学课本知识是不行的,还要投入实践中去锻炼。我成为老师之后被派到大庆油田,与工人一同参与采油炼油。虽然当时正值四、五月份,但是天气寒冷,我们与当地人“三同”,即同吃同住同劳动。在饮食上我就不习惯,气候上我也感到不适。我从武汉带去的冬棉衣在那里都不足以御寒。我们和工人一起上早晚班,到油田作业,参观油田钻井,有男有女。当时黑龙江一带镇上百姓的生活都非常艰苦。知识青年到那里时间长了都受不了。我们在那里呆了半年。由于上工、钻井的专业性太高,我们接触不了。于是我们就在小屋子里看图表、巡视、做记录。这次经历我们见识到了王进喜1205钻井队的油是怎么采上来的,分清了采油与炼油的关系。52、53年“三反五反”期间,我还参加了中南工业调查团,到湘潭煤场和邵阳矿场学习,接触生产实践知识。知识分子到生产第一线锻炼成长很有必要,更有利于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。

岁月,在指缝中无声地流走但抹不掉他的痕迹
从新中国成立至今
他用坚挺的脊背
诠释着爱的光辉
照耀着我们未来的路
他把勤劳和智慧融入小小的三尺讲台
把满腔热血献给挚爱的莘莘学子
为祖国播撒阳光、播种希望